邢夫人脸色一僵,捏着帕子的手发紧。

“这……这十月怀胎,瓜熟落地,有,有早有晚的,早几日也是有的。”

箫夫人看着她神情,和躲闪的眸色,便知定是有隐情。

她眉宇紧锁,眸光一冷,“早也早不过三五日,那才是常事,哪有早大半个月的?亲家母若是有话不妨直说,若不方便说,过后等安定下来,我去问阿箬也成。”

邢夫人脸色更难堪了,踌躇慌张的看了眼箫平笙,又看向箫夫人,嘴唇闭闭合合,也没发出声来。

倒是站在她身旁的邢大奶奶,看她如此反应,咬了咬牙,似是破罐子破摔了,张口就道:

“母亲不好说,我来替您说便是。”

邢夫人一惊,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邢大奶奶咬唇,“我……”

“亲家母……”

邢夫人没再看她,而是转头看向箫夫人。

“旁的话我们晚些时候再谈也不迟,眼下最要紧的是四郎媳妇能母子平安,您说是不是?”

箫夫人转动佛珠的手捏紧了,眸光沉沉与她对视,少顷点点头,徐徐开口。

“你说得对,最重要的,是阿箬能母子平安。”

邢夫人面色一松,点了点头,以为她就此先放下这个话题了。然而,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又被箫夫人接下来的话,听的背脊一凉。

“但凡她们母子有任何闪失,这事儿的起因,咱们更得细细掰扯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