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见过那一面,老孔大夫住在兰亭院隔壁,便是真有什么,也麻烦不到我们。何况,平笙如今不在府里,我更是不会轻易去接触这位先生了。”

“阿玖……”

江昀杰点点头,凑到她耳边,“他就是箫老三拿捏在手里的一枚人质,不知道哪天就用来压制突然东山再起的齐国公了,这一点,姓乔的自己心里也有数。”

“这个人,落到这步田地,还能安然自若,三哥始终觉得他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尤其是箫老三不在府里,你更得多加谨慎,千万别给他接近你,拿捏你的机会,你可是箫老三的命脉啊。”

好端端的,突然谈的这么深沉吓人,江幸玖一脸莫名,又止不住胡思乱想。

她看了眼江太傅和江逢时的方向,两人双双面色沉肃,始终旁若无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三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幸玖问这话时,神情倒还算是淡静,但方才因为知道徐氏会母子平安后放下的心,这会儿又不自觉吊了起来。

江昀杰敲击扶手的食指停滞,歪头看她。

兄妹俩对视了两瞬,他舔了舔唇,一侧眉眼轻耸。

“兄妹四个,咱俩打小是最无话不说的,三哥也从没瞒你的习惯,但凡有些事儿,尤其涉及到箫老三,三哥都得跟你说。”

江幸玖月眸澄澈,怔怔的点了点头。

“嗯,你说。”

“北关那儿。”

江昀杰面皮一皱,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箫老三在那儿,他是天命战神,闫家军对上他也讨不了好处,这你都不用多想,耗多久,箫老三也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