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莲箬堵心的不得了,就等她这句话,连声就接上了。

“正是,何况秦侧妃方才不也亲口说了,自觉没有大碍,那定然都是虚惊一场,王爷放心吧。”

徐氏目露忐忑看了两人一眼,见婆母郎君都没开口,便也闷着声站在一旁。

珣王脸都黑了,瞪了江幸玖和箫莲箬一眼,横眉怒目语气含怒。

“医者不自医,不懂吗?侧妃惊魂未定的,哪能自己断言自己有没有事?!事不关己,你们自是心大的不得了!

本王话撂在这儿,侧妃和腹中胎儿但凡有个不好,本王非得当面与太傅理论理论,讨个交代!”

讨个交代?

江幸玖看向床榻上的秦明珠,四目相对,对方似乎也不是很想瞧见她,很是不屑的撇开了眼。

哟!

给谁使脸色呢?

惯她这毛病了吗?

江幸玖无语失笑,轻轻浅浅笑着看珣王。

“王爷稍安勿躁,我瞧侧妃面色平和,这半晌也是安安稳稳的,想来定会相安无事,您关心则乱,口不择言了,这话听着不吉利,多少也有些伤及同朝的颜面了。若是侧妃和腹中胎儿当真不好,我江府……”

珣王眯起眼,嗤笑一声打断她。

“笑话,在你江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本王说几句话都不能够了?太傅府好大的台面啊!连龙子凤孙都得小心待着?吃了亏还得咬着牙受了,赔给你们笑脸说不必介怀,本王没事?”

江幸玖唇角抽了抽。

会不会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