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回头厉王和秦家合谋起来,拿他当刀子,捅我们,那岂不是看起来更可怜吗?”

“总归都是要被人利用,何不让我们来利用,助他铲除叛徒和对手,何乐而不为呢?”

“我相信,珣王即便过后知道了真相,也是可以理解的,是不是?”

江昀杰唇角抽搐,呵呵干笑,一脸敬佩的摇头叹息,甚至鼓了鼓掌。

“江幸玖啊江幸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算计人也算计的如此理直气壮,反话说起来是舌灿莲花,闻之我竟然觉得什么毛病没有。”

“果真是近赤者朱近墨者黑啊,你被箫老三那满肚子黑墨水的坏胚子,给染的彻彻底底,玩儿完,日后我再也没有那出淤泥而不染,清莲高洁的阿玖妹妹了。”

江幸玖喷笑,轻轻白了他一眼。

“少贫了你!”

“先说好了,这都是在帮平笙呢,只要我们能绊倒厉王府和秦家,哪怕是重创他们,也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你去哄珣王的时候,只要把握好度,就不会平白牵扯到海云郡主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不对?我们这是有理的还击,不过分的。何况,也没有损害珣王的利益呀,还是在帮他出气呢。”

江昀杰已经满心麻木了,啥也不想说了,只默默撇开脸看着摇曳的车帘。

江幸玖好笑,掩了掩帕子,轻声道。

“祖父有意要让三哥去陇南监军,好压制那齐国公别太张扬,给平笙多留出时间来。所以,你在帝都的时间也不多了,若非有海云郡主这条线可以利用,三哥做起来顺理成章,我也可以等二哥回来后,请他帮忙的。”

话说到这里停了停,又浅叹一声,状似不经意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