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箫家大郎,是乔家的血脉。

那她的婆母和齐国公,岂不是……

“你等等……”

江幸玖抬手比划了一下,扶着浴桶边沿站起身,一手揉着太阳穴,一脸恍惚的往外走。

“这事我得缓缓。”

箫平笙失笑,温声叮嘱她,“当心脚下。”

江幸玖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总之她恍恍惚惚坐在软榻上,直愣到了箫平笙穿戴好衣物,从屏风后走出来。

夫妻俩四目相对,江幸玖冲他伸出双手去,一脸愁苦。

“箫郎……”

箫平笙好笑的上前,握住她双手,坐在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

“这有什么可震惊的,值得你这么半天才缓过来。”

江幸玖激动的捏着他手臂,“为什么?这怎么可能呢?这是怎么发生的?!我不能相信啊。”

箫夫人那等端庄内敛,慈眉善目的人。

很难让人相信,她会做出对不起箫老将军的事。

就算是换了别的府上,这种事怕是也很难让人接受。

箫平笙叹了口气,搂着她肩头捏了捏。

“此事说来话长,我父亲是个重情之人,情到深处无缘由,可他戎马一生性子冷硬,也最是不善于言谈抒情的。

当初发生了许多事,父亲知道母亲在阁中时便与人珠胎暗结,还是帮她隐瞒所有人,将她明媒正娶娶了回来,一瞒,就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