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一边洗漱,一边低声说着话。

“聂先生来,又跟你商量什么了?”

“没什么,还是遗旨的事。”

江幸玖点点头,她知道自打祖父病了,箫平笙心里就格外惦记这事儿。

“有消息了?”

“嗯,前两日在祖父那儿,大兄便说过,御书房和昭和殿他都留意过,八成不在那儿,祖父也猜测,在长公主府的几率大。师父这些日也没闲着,他当真瞧见过类似的封泥匣子。”

江幸玖心口紧了紧,眼巴巴瞧着他。

“那,聂先生帮你取回来了?”

箫平笙无奈摇头,“不能这么贸然,师父好不容易留在长公主身边,如何也不能因为我的事,让他们之间再闹僵。”

江幸玖唇瓣抿了抿,“那你如何打算的?”

箫平笙凤眸微闪,勾唇笑了笑,揽住她轻声呢喃。

“已经有打算了,再等等。”

相信苏刃玦,不会让他失望。

苏刃玦是个精明人,很多事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导,只要让他看到眼里,就不必多说一个字。

几日后,下了早朝,箫平笙正与江昀律边走边低声交谈着,就被一只手握住手臂,托着他不得不加大步子,他略显错愕,看清前头苏刃玦的后脑勺,箫平笙顿时眸光一闪,好笑回头与江昀律摆了摆手。

一路被拽出宫门,箫平笙打量四周驻足观望的同僚,无奈叹了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你不能好好说?拉拉扯扯的,容易让人误会。”

苏刃玦将他拽到马车旁,闻言冷着脸扫他一眼,松开他手臂,抬手往马车的方向推了他一把。

“误会个屁!少废话,上车!”

箫平笙面上笑意漫不经心,一边跃上马车,一边嘴里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