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平笙啊箫平笙……”

他一脸悲愤,死死瞪着箫平笙。

好半晌,低低开口,语气阴森森凉嗖嗖。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个人,到底在他母亲身边,呆了多久?!

箫平笙像是知道自己理亏,故而回答他问题的时候,态度和神情也很软和,实话回道。

“也没多久,就是太傅病了以后,我派人去长公主府想悄无声息的找那遗旨,箫胡发现的。”

苏刃玦想了想,江太傅至今,已经病了有两个月。

这么说,这个人,少说在他母亲身边已经陪了两个月起步。

他僵硬的面皮抽了抽,猛然意识到什么,唇角微颤,直勾勾盯着箫平笙。

“这事儿,箫胡也知道?”

箫平笙迟疑了一瞬,还是微微颔首。

苏刃玦只觉得如遭雷击,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竟然知道的人还不少。

他泄气一般靠在车壁上,一副深受打击魂不守舍的模样。

箫平笙眼睫眨了眨,眸底墨色微动,斟酌着开口。

“我觉着吧,这未必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公主都孀居了半辈子,你难道不心疼她?”

苏刃玦眸光发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问他。

“你这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