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

江上清还在看着她的嘴唇，抿了一下唇角，是他惯常将要亲吻时候的神态，姜含笑知道。

但他还是先耐心回答，即便他也不知道，“只听到了一句 vie，我也没听清。”

姜含笑“唔”了一声，难耐地把他的衣领向下拉，让他把头低下来。

就在又要碰到时，一位老人路过，笑着重复了一遍刚刚那位女士的话。

“ vie est une fleur, i’aour est le iel”

生命是花，爱情是花蜜。他就那么看着他们两个，重复一遍，然后笑着，用英语解释道。

虽然说是在欧洲不红，但其实落地大约几个小时后，公司那边就打来了电话。

好在不是什么被人拍到照片，而是因为他们有江上清的出行记录，所以很容易查出他去的地方。这次格非的章总打来电话也是惊讶，问他为什么要提前好几天去巴黎，不是过几天才开始大秀吗？

江上清随口讲了个借口，说来拜访之前认识的一个时尚编辑，过几天我会给品牌多介绍几个公司的新人来。

于是那边立刻收话头，说这样，没问题。顺带还殷勤提醒了他一句，“最近国内有一位导演和我们公司有合作，前几天刚飞去法国上清你如果想见的话，我这边也可以帮你联系。”

这次江上清倒是没拒绝。他看了眼姜含笑，然后对电话另一头说好，那帮我联系一下吧。

“你想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