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暝朝他晃了晃手,有点不耐烦:“你等着吧,我先回去。”

“真无情。”王刻不情不愿地掏出钥匙抛给他。

韦一暝想了想,把手里的纸袋塞进他怀里:“留给巴副组长吃。”

“他还没忙完呢!”

依巴山雨的认真劲儿,不做完事是不会吃东西的。

“那就等忙完了再说。”

韦一暝说完发动车子走了,留下王刻吃了一肚子灰。

路上,韦一暝在路过纸袋logo上的那家店时,停车买了一份带果脯的面包和两瓶咖啡,同时收获一张违停罚单。

盯着那张迎风飘扬的罚单磨了磨牙,扯下来随手扔在仪表板上,一路风驰电掣赶回临时基地。

病房里,江佑侧身躺在床上——确切地说是被锁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仪器面板上自己的心跳,数字一上一下,十分稳定,于是,他憋住一口气,几秒种后,数字降下来,半分钟后,数值降到个位,接着,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数值就突然上去了,甚至比原来还要高一点。

韦一暝在外面看到数字接近濒危的红色时,着实吃了一惊,后来发现是江佑自己在搞小动作后,就站在走廊无语地看着他上上下下地玩弄那些监测仪器。

半晌,他深呼吸几下,走进门。

江佑看向来人,稍感意外,他知道门外一直站着人,还以为是二队的医生,没想到居然是他。

他无意中听别人谈论说韦一暝带着一队出去蹲点了,还以为他过几天才能回来。

韦一暝照例拉过凳子坐下:“考虑的怎么样了?”

江佑看到他的衣服没有平时板正,甚至有些地方还沾着一些泥巴,头发也没有平时那么清爽,就知道,他应该是刚从什么地方赶回来。

他随口反问:“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