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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棉气极了,使劲瞪他,他就收敛点笑意,一本正经地替黄棉回答大婶的问题,手还安抚性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好不容易,大婶那一难过了。

黄棉立马抓了安成序的衣角,把他拉过来一点点,声音压得很小,“放手,安成序!”

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安成序就抬眼,黄棉口中说的“他们”正盯着他和黄棉看,大伯二伯三伯他们一脸“小年轻啊真是克制不住”,棉棉爸一脸“闺女男朋友和闺女感情真好”“我家闺女再也不是我家的了”的欣喜又失落复杂表情。

安成序笑了笑,拿另一只轻轻推了下她要撞到餐桌的小脑袋。

太笨了,早都看出来了。

黄棉奈何不了安成序,气得直磨牙,还被安成序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脑袋,像大孩子对小孩子似的,可真是气死了。

安成序知道自己比她大,都要叫“姐姐” 的吗?

她生气了,也不搭理安成序,随他把自己的手当玩具似的,搓了又搓,捏了又捏。

饭吃到最后,东倒西歪了一大片,棉棉妈组织着醉鬼媳妇扶着醉鬼上了车,回头就准备开始处置自家的醉鬼。

棉棉妈说棉棉爸醉了,让他从餐桌上下来。

棉棉爸一脸不乐意,红着脸试图夹花生,力证自己才没醉,待到第三次筷子从花生米上空穿过,棉棉妈忍无可忍,直接叫大名:“黄国江,自己下来。”

棉棉爸受了一惊,嘴里嘀咕着:“棉棉已经有了小男友,老婆还是这么凶,真是该变的不变,要变的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