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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二伯会想起那只鹅,生生打了个冷颤,可怜兮兮地找哥哥求助,“大哥,要不你去吧。”

大伯表示拒绝,“去年被它咬屁股的可不是我,要你你去!”

“胡说,我才没有被它咬。”二伯直接一个不认了。

这鹅原本是家养的,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它就在村里占山为王,成天追着人屁股撵。

翅膀一打开,扇几下,地上的灰都要扬起来几丈,更别提撵人时。

村里的大狼狗都不是它的对手,更别提许久没有锻炼过的二伯。

“去年是谁,红秋裤都被啄了一个大洞,自己还不知道,吃完饭直接穿去打麻将了。”棉棉爸也想起来了二哥的窘态,乐呵呵地补充道。

“谁秋裤破了?你有亲眼看见了吗?你有图片吗?”二伯冷笑一声,“没有就不要瞎说。”

棉棉爸倒还真有,小区业主群发的,有个住户在群里吐槽,今天遇见了穿破裤子到处晃荡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的流窜出来了,要物业提高警惕。

大伯其实也有,棉棉爸分享的。

三伯倒是没有,但是不妨碍他放冷枪,“二哥,又没有指名点姓,你这么激动干嘛?这个反应没有都像有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几个人吵得热烈。

忽地,二伯冷笑一声,破罐子破摔了,“呵!我是丢人,裤子都被鹅啄破了,但是这也是去年的事了,小安才是今年的!”

话音刚落,空气静默几秒。

伴随着大家微妙的目光,原本就缩成一小团的安成序缩得越发小了,成了一个没有任何世俗欲望的团。

第十八章

黄棉给安成序上完药,有些尴尬地磕上房门,剩下的只能交给安成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