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头来呢,卫钰君怪罪的还不是自己?

从以前到现在,卫凌但凡多为她想想,她也不必受这些无妄之灾。

秦奕娴已往前走,“不过我还是非常羡慕钰君的,姑姑家可比我们家自由与热闹多了,而且姑父与大表哥又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比我哥哥厉害多了。”

“二表哥也是,现在虽还看不出什么,可我知道,二表哥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宋奾不由问:“表妹为何如此相信?”

秦奕娴歪了头,反问:“难道表嫂不相信表哥吗?”

宋奾噎了一下,迅速应道:“信的。”

“表哥从小可聪明了,我入锦书房时表哥还在,那时候就听闻表哥好几次把夫子驳得没脸,可即使如此夫子们还是将表哥立为表率,可惜,表哥后来不知为何退了学堂,再也没来过。”

秦奕娴面露惋惜:“我本以为他会与姑父一样上战场的,没想到竟也没去,为此姑父还与表哥闹翻了脸,这两年看着倒是风平浪静。对了表嫂,今日怎么的也不见着姑父?”

东夏朝近年来无战事,卫家如今只有卫凌大哥卫舒一人戍守边疆,而镇国大将军卫海奉两年前就已归京,如今在京畿军中任卫内大臣一职,负责京畿大军教训事务。

别说今日了,宋奾怕是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他,前段时间日日去银安堂都没见,与卫凌一样,神出鬼没的。

“不知,许是在忙。”

“咦,”秦奕娴嗤一声,“真不知道他们都在忙些什么。”

俩人行至后院,宋奾没再多说。

后院里宋奾新移植的几株秋菊“绿水秋波”与“瑶台玉凤”还有些恹恹,不过满簇的花苞已压弯了枝头,秦奕娴见了,惊呼几声:“表嫂哪里来的品种,竟都是我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