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宋璇, 她说不定会为自家女儿争辩上几分,可宋奾,她也算咎由自取,是她自己没出息又如何怪人家想法设法靠近她夫君?

谭慧之心思流转,这事好歹与他们侯府没有干系,她如若平白为宋奾出头说不定还会惹长公主不快,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让这事过去。

这样想着,谭慧之便也笑道:“长公主说的哪里话,兄妹和睦是件好事,长公主尽享天伦实在让人羡慕。”

“亲家母今日也累了,花厅里备了茶水,我让人领您下去歇歇。”

“哎,好。”

谭慧之一离开,长公主便沉下脸来,身子险些没站稳,看着水榭里的俩人大声道:“随我过来!”

回到后厅,关上房门,长公主这才发问:“怎么回事!”

“祖母,我和表哥之间什么也没有,我就是出来找表哥,表哥醉酒了,脑子不清楚。”秦奕娴急忙解释。

长公主看向卫凌,想要出口责骂却又想起下午的事,又气又心疼:“域川,你来说!”

她自然明白他今日的失态是为什么,可再失态又怎么能做出那种事。

卫凌看一眼站在端容郡主身旁的人,她微垂着头,脸上甚是平静,没有气愤,也没有难过,彷佛一切与她无关。

卫凌便也没了解释的心思:“就是这样,我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这样,不是,表哥你说清楚啊,我们怎样。”秦奕娴一下慌了,“让白亦进来,白亦都看到了,他能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