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再管她,进了屋子。

吴氏在后面无声动了动嘴皮子。

尤山鸣正和罗姨不知说着什么,见俩人进门后停了下来,朝宋奾道:“阿奾有心了。”

“这是侄女应该做的。”

闲谈一阵,尤山鸣笑起来,说:“二十多年前侯爷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应是子孙满堂了吧?侯爷待你娘亲可好?”

宋奾与罗姨对视一眼,心想尤家人原来还不知娘亲已从肃清侯府离开,也不知这两年他们母女俩发生了什么事。

宋奾琢磨着不知道也好,知道了娘亲可能还得收到他们问询的信。

因而她未明确答复,只说:“都挺好的。”

尤山鸣接着说:“你表哥明年就要到盛京去赶考,可你外祖去了,咱们家哪还有什么门道去给他找路子,阿奾,如今舅舅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托你们母女俩在盛京照拂他一二。”

比起吴氏的拐弯抹角,尤山鸣倒是直接许多,宋奾看向对面低着头、有些窘迫的年轻男子,片刻后答道:“应试一事就算是父亲也不能插手,不过表哥若是到盛京来,那自是衣食无忧的,舅舅无需担心。”

宋奾说完这句话,尤山鸣已十分满意,而吴氏则是撇了撇嘴。

接着说了几句,尤山鸣要留她下来用饭,宋奾以还有事为由推拒了。

离开尤府时已近日落,罗姨坐在马车上,开口是为她愤愤不平,“你去祠堂那会,你那好舅舅可是跟我打听了好些你和你娘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