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身旁的认,只见宋奾额头上都是薄汗,但脸色却是镇静异常,一双清澈眼睛紧盯着木门,看不见一丝慌乱。

挽翠眼底旋即红了起来,二娘哪经历过这些啊,为什么老天爷如此不公,要让二娘吃这么多苦。

她吸了吸鼻子,不敢发出动静,她不能让自己成为二娘的累赘!

一切就绪,宋奾张嘴喊:“有人吗,有人吗,来人啊。”

很快就来了人,不过那人只是站在门外,“喊什么!”

“大哥,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上个茅厕。”

“忍着!”那人转身就要走。

宋奾声音快要哭起来,“大哥,忍不住了,我手上还有根玉镯,你行行好,玉镯给你,我只想上个茅厕。”

不过片刻,木门被推开,“嘭”一身,人直直倒下。

宋奾即刻上前,往外探了一眼,又急急将门关好。

她撕了自己一角衣裙,塞到他嘴里,三人合力将人绑得结结实实。

“二娘,接下来呢。”钱娘子问。

“将人弄醒。”

宋奾站在他身后,用剪子抵在他喉咙前。

那剪子是她刺绣用的,样式小巧却是十分锋利,他刚醒过来,不过微微一动,剪子下立马沁出血。

“别动!”宋奾声音沉稳,那人看清处境、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顿时僵住,“呜呜”两声。

“我不会伤你性命,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