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川,这是怎么回事?”宣帝立即问。

卫凌拱手行礼,解释道:“剿匪途中受了点伤,无碍。”

此前卫凌已将源河两岸灾情上报,有他坐镇,朝廷又发了话,当地官府不敢再不作为,只是一些占山为王的山匪不肯降服,这才耗了些时日。

“来人,宣太医!”宣帝朝外喊了一声。

卫凌没阻止,等太医这会,他一一禀报灾情,又将剿匪数目尽数报出,宣帝连连称赞。

“域川辛苦,既然回来了那便好好歇歇。”

“是。”

一直未言语的沈谢晋朝宣帝道:“父皇,卫大人回来了,那咱们与南洋史臣商议两国商贸一事是不是可以提上议程?”

沈谢晋早恨得牙痒痒,那乌起隆十几日前就到了盛京,可他就好像是来吃喝玩乐的。他每回去请,乌起隆不是喝醉了未醒就是在青楼里行乐,一点没有使臣的模样。

他后来搬出父皇,谁知人家直接病倒,话都说不出来。

他哪会不明白,这个卫凌亲自接到扬州去,俩人怕不是已达成了什么交易。

沈谢晋自然将这事禀了宣帝,但宣帝仿佛左耳进右耳出,什么都不管。

他索性不再多言,好不容易在父皇面前取得些信任,不能功亏一篑。

“不错不错,魏顺,派人去请,明晚宫里宴请南洋众位来使,务必让来使们尽兴。”宣帝兴奋道。

魏公公领了命离去。

沈谢晋侧眼看向坐在轮椅车上的人,只见卫凌微笑点头,就算瘸了仍旧一副欠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