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喂,小姐,你别走呀!你倒是说话看。”
没有人被他唤住,几人早已淹没在茫茫人海中。
经此一闹,几人再无观赏的雅兴,直接回了夜色小憩。
待夜落睡下,程修远和几个小丫头左右拉着适情不让她离开,非得询问王三的来由。
适情娓娓道来,“在良余一带,富人成千上万,穷苦的百姓也是多不胜数,形成明显的贫富差异。富者奢靡度日,穷者食不裹腹。
有了贫富不均,就有了协贫济富的安良,王三便是其中之一。
王三假借采花大盗之名,专盯着富家的小姐,劫取她们的银两用来救济穷苦的百;
姓。一年前,王三来到了朝歌,盗了几个富家小姐的马车,得了不少银两,后来他遇到了姑娘,被姑娘智取送入了监牢,从此后便在监牢度日。”
“那断子绝孙之仇是何仇?”聪儿仍然不解。
适情笑意不明地道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都回去吧!”说完将人一个个都赶了回去。
所谓因祸得福,承恩街伤人一事一闹,夜落可治隐疾的声名被路人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百姓理所当然地把各类隐疾囊括在疑难杂症之中。虽说首诊有百银之贵,可相比断子绝孙,他们宁愿出了这份银钱。
离香堂外熙来攘往,求医的人络绎不绝,且多为妇人。
诊房内,夜落端正地坐在诊台,耐心地听一位求医的妇人扭扭捏捏地言语。“大夫,我家夫君他,他……不知大夫可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