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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揣摩着盛秋潮的心思,只好下了床榻,踮起脚尖抱住盛秋潮,把脸埋到他颈窝里轻轻蹭着,小声娇怯道,“哥哥,花戎”

盛秋潮垂眸看向春桥,春桥的杏眸亮晶晶的,笨拙地同他撒着娇,温热柔软的唇瓣时不时擦过他的颈侧。

呼吸间都带有软甜馥郁的香气。

盛秋潮的脸色一变,推开春桥,对屋子里的下人们冷淡道,“都下去。”

春桥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她笑不出来了,眨了几下眼睛别过了眼,气鼓鼓地不再看盛秋潮。

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啊,这么阴晴不定,以后哪个姑娘受得了他?

“过来。”

春桥偷偷拿余光瞥盛秋潮,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瓷盒,这是要干什么?

她闹着小性子,“不要!”

身边的床榻微微陷下,盛秋潮坐了下来。

“把袜子脱了,”盛秋潮缓缓道,“让我看看脚。”

春桥不理他。

过了会,又故意羞辱他,“那你自己脱。”

盛秋潮毕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肯定做不来这种卑躬屈膝贴身伺候这种事。

春桥小脾气上来,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身家性命都握在人家手里。

谁知盛秋潮真得亲自握住春桥的脚踝,半褪罗袜,就这么从瓷盒子里挖了药膏给她上起药来。

他的侧脸微垂着眉眼,长睫掩住眼底,好似眼中专注得只有春桥一人,是每个女孩子都会心动的俊秀。

那药冰冰凉凉的,揉到脚踝上还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