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其实睡得不太安宁。
春桥已经好长一段时间并未做过什么似是而非的梦。
她不知道盛秋潮算不算喜欢她。
但她在梦里,似乎不太高兴。
拱月高悬,她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小路上,满眼都是落寞。
尽管春桥觉得自己不应该奢望什么,但她只要一想到盛秋潮这个名字,心口软肉就像被烧红的铁烙碾过。
痛觉麻痹了神经,只剩下透不过气的窒息。
再然后,似乎是她碰见了一个男人,低声下气地求他带自己走。
春桥的脸被那男人捏住。
他并不怜惜她,将她细嫩的皮肉蹂躏得发红,他说:“凭什么?”
梦到这里,春桥就被惊醒。
她细皮嫩肉的脸上满是冒出来的冷汗。
春桥的脸向来是白到没有血色的,如今却被这噩梦闷出了些许粉艳来。
她决定出去走走。
盛秋潮这处别院布置得颇有闲情雅致,有假山,还有梅林。
春桥穿过堆起来的假山,站在怒放的梅林下忍不住踮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