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恢复成晶紫色的眼眸瞪圆了，他立刻明白过来：“是个好办法，虽然你的消除只是让我无法使用异能，但我可以伪装成生命返还，这样的话费奥多尔肯定会要求见你一面的。”

“不是……”太宰治难得的笑了起来，有些得意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想法啦，那个家伙之前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一定会信任我，但另一个家伙他肯定愿意去见一面的。”

“谁？”

“你不是猜到了吗？另一个不会被你异能影响并且对你异常执着的人，尼采。”

医生垂下眼睑。

“如果是尼采的话肯定不介意把费奥多尔的信息说出来的。”

虽然太宰治并不能理解尼采的举动，但他确定若是事情有尼采一定会兴致勃勃的把费奥多尔的消息说出来的。

“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如果费奥多尔真的去找尼采了，那我们只需要在他见到尼采的那一刻开启异能就是了。”

“因为，尼采会比我们先杀死他。”

“不要小看尼采啊……”托尔斯泰的眼里沉淀上了复杂的暗色，似是感同身受的悲哀，“虽然他现在不太清醒，但他之前确实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看着现在的尼采你绝对猜不到之前他是什么样的吧。”

之前的尼采是什么样的呢？

一意孤行、自知自己失败远大于成功概率的理想根本不可能实现，却依旧拥抱着破碎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梦，带着飞蛾扑火破釜沉舟般自我折磨的觉悟把自己烧成了灰烬。

就算是之前的癫狂都自我限定到了可控制的范围。

炮火？这么明显的东西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杀人？不，他伤害的从来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