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来了?”

他懒散的挥了挥,看上去是在跟过来的人打招呼,可实际上却连视线都没有移动一下。

来人也不在意,而是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对面:“听说你在准备写新的论?”

“就算写了也不会给我过审。”

“关于这一点作为朋友我可以给你提一个建议。”

两个人的对话跟大半年前刚刚见面的时候似乎来了一个对调。

“朋友?”尼采的语气上扬,听上去是在嘲讽别人,可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看就是懒散得不想继续谈论下去的模样。

“当然?只要愿意我就是你最真诚的朋友。”费奥多尔贴心的把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了尼采。

“这是?”

“俄国那边新出的书。”

对俄国思想影响颇深的尼采饶有兴的翻开书,翻了几页后撇了撇嘴,无的把它扔到了一边:“如果只是这种曲意奉承的东西你还是别给我看的好。”

“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只要拥有权力你可以做到你想做到的一切。”

“噗嗤,哈哈哈……”尼采盯着费奥多尔,坐正胸腔震动着控制不住的嗤笑起来,“这可真是,该说你的想法异想天开吗?”

“尼采,这样笑伤口没事吧。”费奥多尔的语气明明充满了担忧,但一对上对方波澜不惊的眼瞳就会打心底的泛起一股子冷意。

“有事,我肋骨疼,那个医生是故意的吧,骨裂的话直接打断不是好得更快吗?”

“但如果打断的话你这段时间就不能行动了……”费奥多尔收回向远处眺望的视线,看着垂眸靠着墙角的人,“我以为至少你不会笑的?”

“我只是没想到,你把我劫出来居然是找我谈这种事情?你说的事情我难道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