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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这就放弃打捞令牌了啊。”

“你的士兵在你面前都能出事,证明同党就在附近,也就这么算了?”

知府闻声抬头,见到一个俊秀挺拔的青年从石桥那边款步走来,一身月白的袍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手放在身后,气质卓然,很有君子之风。

论相貌和风度,这位公子不输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个姜国排得上名号的公子,可却是他没有见过的人。

“你是?”知府疑惑。

玉明月却脸色微变:“尉迟玉珩?”

他又想来搞什么鬼?

尉迟玉珩淡淡道:“一个过路的。”

“如果,我有办法帮大人,把那块令牌打捞起来呢?”

“你有什么办法?这水这么深,底下还有那么多河泥。”知府大人下意识道。

想到玉明月还晾在一边,便对属下吩咐:“先送国师大人回去。”

玉明月神色难辨,“不急,本国师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把令牌打捞上来的。”说完,目光淡淡朝他瞟去。

尉迟玉珩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与他相对:“如若我能将令牌打捞上来,能向国师大人讨一件赏赐吗?”

玉明月差点吐血,他把那块见不得光的令牌打捞上来,还要给他赏赐?

不过众目睽睽,一个堂堂国师也不好那么小气,他也实在好奇他会用什么办法,便说:“可以……”

他担心他手上还有另一块令牌,只是装模作样的捞捞,于是就在决定好好盯着,让人扶着他又下了马车。

知府好奇道:“你用什么办法捞出令牌?”

尉迟玉珩说:“方才那块令牌是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