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可可突然笑出声来，“我人都不在了，你还怎么教？是不是傻，嗯？”

——

第二日……

在朝堂上再次见到秦慕楚的时候，他的脸色依旧有点苍白。

尉迟暮雪站在他身侧，目不斜视，却压低声音关切道：“你好些了吗？”

他答非所问：“昨天陪你师兄逛过了？”

“嗯。去了狮子桥。那边很漂亮。”她想起，和他都没去过，“阿楚，你想去吗？这几天天气好，我们……”

还未说完，便听他道：“今天下午准备跟他去哪？”

“不去了。”

想起师兄昨天跟她说的话，她就觉得，不应该再单独和他出去了，那样对不起阿楚。

秦慕楚的脸上没有波澜，似乎她去与不去都无所谓的样子。

她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忽然有什么东西变了。

心头再次涌上那抹不安。

下朝后，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离开。

秦可可从学堂回来后带了只烤鸭来喂多多，尉迟暮雪见了她，立刻将她拉进了自己闺房。

“可可，你哥他怎么了？”

秦可可微微一怔，然后笑道：“没怎么呀，怎么，雪雪你怎么了？跟我哥哥吵架了？”

“没有。”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端倪：“这两天他说身体不舒服。”

“害。就是受了一点小小的风寒而已，他没事的，身体壮得跟牛一样。”秦可可和往常一样笑嘻嘻的，俏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

尉迟暮雪仍然放心不下，握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可可，我有个忙，想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