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辉在瞬间从他的刃尖爆发,季清堰忍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觉,火焰与冰霜灼烧着他脆弱的身体,影响着他的理智与决策力。

但很快,这种致命的疼痛便麻木了起来,季清堰面无表情的看着展逢卓,对方并未表露出惊讶与恐惧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个捉摸不透的笑意。

“果然,你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展逢卓没有躲开那柄锋利的钢枪,刺穿血肉的刀锋上坠落着霜雪,他张开双臂,似乎在迎接一个迟来的拥抱。

季清堰握紧手中的钢枪,额间暴起的青筋,那双肃杀的眼凝聚着细碎的寂然。

耳边是烈焰爆裂开的轰鸣声,那锋利的钢枪并没有真实的伤害到展逢卓,因为季清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手中的长枪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荡而折断,那双黑色的眸子带上了些许沉寂。

“你究竟是谁?”季清堰冷喝道:“从他的身上离开。”

展逢卓的脸上浮现着一抹欣赏,但很快便被压下来了,他无奈地怂怂肩膀:“我是谁,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我的名字叫做展逢卓。”他笑着说,眼眸中的狡黠丝毫不做假般敞露出来。

“师兄,你喜欢我送给你的白山茶吗?”展逢卓故作陶醉般说,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朵白色山茶花。

层叠的白色花瓣从他的手中向外不断分裂开来,很快,展逢卓的手上只剩下了一梗墨绿色的花梗。

他如同指挥家般,指挥着自己所属的音乐,层叠起伏的星能好似在回应着展逢卓的呼唤,渐渐包裹住季清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