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季清堰十指微拢,他的指尖微动,伸手更改了目的地,顾绯安的消息停滞在前天,对方让他回星恒之后就来研究院找他,他暂时还没有回复,因为他对昭月的截获的信件更感兴趣一点。

“银心距。”昭月随意地挽起了一抹笑容,她用手抵住自己脸颊,嗓音慵懒:“回去看看?”

季清堰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从飞航下来之后,他在门口打开了信箱,借着东西的遮掩将信件收拢在手中,从容不迫的走向门口,用指纹解锁后,将光幕唤醒,把这一块片区的监控停滞住。

他的掌心凝聚着一把裁纸刀,季清堰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将外侧包裹着的纸裁开,一份写着季清堰名字的信件掉了出来,那熟悉的瘦金体让季清堰的眸光微微黯了下来。

他翻了一面,火漆的光泽还泛着金红的色彩,夜鸟衔花的图案再一次的呈现在季清堰的手中。

“看来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会截掉这次的信息。”季清堰冷笑一声,松开手中的裁纸刀,将信件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贺卡。

“空的?”昭月的眉间微蹙,“他在耍我们?”

季清堰却寒凉地笑了起来,金红色的图腾缠绕在他的手臂中,他放下了信件,火舌很快便将这些东西燃烧殆尽,季清堰的指尖微动,那些尘埃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无论是总录还是执监局收到了这封信,他们都会把矛头指向我,”季清堰的声音淡淡,似乎并不在意愈发恶劣的局势,“无论里面写了什么都不要紧,因为之前的联系就足以证明。”

“弄了半天,原来席渐淞怕我被流放啊。”季清堰笑着,像是看了一幕荒唐之极的哑剧,他交叠着双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