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予南：好，那我发你

潘予南：[图片]

林雨涔看了眼图片又对照了今天早上见到刘悦璐的样子，林雨涔终于知道为什么谢言谨的一生禁忌会给刘悦璐叫了“果然跟我猜的没错，潘奶奶果然跟刘阿姨长的近乎一模一样”

林雨涔：潘予南除了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谢言谨小时候还被你家人怎么样对待过？

潘予南：有被鞭子打过，有被我家里人轮流骂过，有被罚站在或者跪在门口一天一夜，有被用过冷水在冬天洗过澡，有被丢在外面自己走回来过，有被我那些表弟表妹他们推到桌角头磕破血过，有在大冬天扒光衣服丢在门口一个晚上不给开门，也有被我家里的野狗追着打过咬过

林雨涔看到这些呼吸都感觉瞬间停滞了：大概都在几岁？

潘予南：七八岁左右吧

林雨涔：最早几岁？七岁吗？

潘予南：快五岁吧，也就是钻狗洞那回，当时有比他大的也有比他小的，小的大人就觉得是在胡闹，大的就骂了一顿就没有了

林雨涔：你家里人至于讨厌到这种地步？

潘予南：我家里人不喜欢那外姓人过来，所以他们才做到这种地步

林雨涔：你不是跟我们讲他来你们家的时候已经六岁了？

潘予南：当时正好元旦节过了，所以算近一岁，但没有过新年，不算真正意识上的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