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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舌头?”

下一瞬又如临大暑,羞得她满面红热。

靳濯元握着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含不住汤药,如若连咱家的衣带都解不开的话,芍芍的小舌头还留着做甚么呢?”

又吓唬她。

怪不得那日三言两语就将喂药之事轻飘飘地揭过,原来是耐着性子在这儿等她。

陆芍轻咬下唇,慢慢凑身过去。厂督身上散着清冽的雪中春信,加之银狐的皮毛痒痒地戳着小脸,她气息加重,温温热热倾吐在靳濯元衣襟半敞的锁骨上。

确有几分春景旖旎的况味。

带子不能用手解,也不能用咬牙,她只得俯下身,含在嘴里,用舌尖缓缓去勾。

室内悄寂,一丁点儿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陆芍已经勉力放轻动作,仍不免在口中发出些湿濡的声响。

一张小脸像沸煮的明虾,偶有触及靳濯元的肌肤,传来细微的滚烫。

靳濯元“啧”了一声,眼神微微眯起。

陆芍动作一滞,生怕他说出令人羞愤的话来,打断道:“很快!很快便好!”

好不容易将衣带勾散了,舌根处又酸又疼,她盯着自己被紧握的手,说话有些含糊:“我解开了。”

靳濯元敛起眸子,两根带子分开搭在身前,确实是解开了。他松开陆芍的手腕,拍了拍里侧的褥子:“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