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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夏暗地骂了国公府千百回,好在眼下夫人和厂督的关系也算是融洽,她高悬的心才稍稍稳落下来。

见她开心,流夏故意逗她:“我万没有这般说。只是那日,我和云竹瞧在眼里,是谁窝在厂督怀里不肯下来的?”

屋里除了贴身伺候的流夏与云竹,也没有旁人,说些荤话只当是主仆之间的调侃,无伤大雅。

陆芍红着脸,转过身去挠她的腰肢:“你编排我也就罢了,竟连厂督也敢编排,我瞧着倒不如趁早给你寻个人,囫囵送出府去,省得在这儿招惹我!”

这才是她原本该有的样子,声音仍旧洋洋盈耳,却是带着小小的气性。

流夏鼻尖一酸,总觉得她那活泼的姑娘又回来了。

二人吵闹了一番,陆芍拗不过流夏,还是顶着繁重的发髻上了马车。

第26章 他若是肯亲力亲为地教……

汴州不缺大小宴席,伯爵府的饺子宴却是头一回兴办。京里不乏有头有脸的贵女,到了年岁,总要出来见见世面。让人相看一番也好,打好交道熟络关系也好,横竖不是冲着那几个饺子来的。

华盖马车接二连三地停在伯爵府门前,马车前悬着各府姓氏的灯笼,只消一瞧,便知是哪户人家的女眷。

今日伯爵府的吴夫人身着墨绿色的织金短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她本该在前厅招呼贵眷,现下却是立在府门前,独独在等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