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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势并未比自己走去来得好。

甚至更令人羞怩慌乱。

靳濯元一手箍在她的膝窝处,一手轻拍她的软翘。

陆芍热气上涌,挣扎着起身:“厂督!我自己走!”

这时说话,已经没有多少用处。靳濯元任由她起身,下一瞬便扶直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四目相对,一时间娇羞花解语,温柔玉有香。[1]

她一会儿遮自己的眼,一会儿又去遮靳濯元的眼,仿佛谁也瞧不见谁才好。

短短几步路,心里煎熬,漫长地仿佛走不到尽头。

不消一会儿,掌心下漏出一道轻笑:“你这样,不是耽搁时间吗?”

陆芍懊恼地松手:“没有衣裳,那厂督借我可好?”

说着,她便壮着胆子去拨靳濯元的领口。

回回都是厂督欺负她。

欺负她时,也只有她一人未着寸缕,纵使夜里同榻而眠,他的寝衣,也是穿得齐楚整洁。

靳濯元肤色极白,白到陆芍的指甲一划,他的锁骨处便落下一条细红,加上他那张霁月清风的脸,一时不知是谁轻薄了谁。

还未等她得逞,靳濯元就已经抱着她在六足圆凳上落座,一碗褐色的药汁摆在她眼前:“我特地着诚顺抓得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