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简先生来,除了想询问傅烟先生近日是否有反常的地方,还有是否需要解剖进一步调查?”

简慕辞太头看向钟鸣,问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钟鸣看着简慕辞娇娇软软的样子,心下有些为难。

自杀跳楼而死的人,脸先着地,血肉模糊。

不知简慕辞会不会被吓到。

身旁的男警员道“建议你们先找个修容师”

温舒陌道“不知二位可有熟悉的修容师?我们没接触过这方面,一时也不知哪里去找”

钟鸣对男警员道“你去问问张老,看她有没有时间,算了,我去问吧”

话落,她便推开椅子向外走去。

男警员解释道“张老是我们局退休的法医,有一把好手艺”

温舒陌有礼的道“谢谢”

“没事,你们先坐着,可以了的话我喊你们”

会议室里只剩两人,温舒陌将人揽抱进怀里“没关系,宝贝,想哭就哭,我在呢”

“阿陌,肯定不是傅烟,他怎么可能会想死,他不会选择这条路的”

傅烟说过遇到事就自杀的人是最没出息的。

他才不会做那个没出息的人,不会的。

虽然这样劝说着自己,可眼泪却不停的落。

信封上的那个简笔画小人头,浇灭了他心中希望的火苗。

“他该是有多绝望,才会连我都放弃了”

“他没有放弃你,不然不会给你留下信”

温舒陌心中知晓,现在所有的话语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