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我的奋灯夜战并没有辜负。
高考的成绩很理想。
这也归功于一部分我上辈子的知识储备——虽然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而且中日的教材和重点也不一样,但我绝对不会承认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阵的帮助。
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几乎所有日本高中生的梦想学府里走出来的男人。
画的重点都很标准,讲解的要比在课堂里面学到的还要细致。
最重要的是,这种一对一的教学是最有效果的。
经过无数次的耍赖、反抗、试图偷懒都没有作用的情况下,我认命的捧着自己的学科书蹲在阵的面前像一只面对威武而屈的小鹌鹑。
在考试之前,爸爸和妈妈曾和我讨论过要报考哪一所高中。
“清奈,这很重要。如果填了东京的高中那么之后如果想要报考东京的大学会更轻松一点,所以你要想一想,尽快做出决定噢。”
妈妈跟我分析了一圈利弊,其实我倒是没有什么这么多的想法。
读书嘛,随随便便上个学校就可以啦。
对于我这种没什么出息的想法,妈妈对我也已经习惯了。
这两年他们俩人所有培养的重心都在阵的身上。
可能也是觉得我这个烂泥有点扶不上墙吧,曾经老爸也非常认真的想要教我搏击,但后来因为我过分的懒散而导致这个想法转移到了阵的身上。
家里面摆满了金灿灿的奖杯。
从理科到文科,从文化课到钢琴、武道搏击赛几乎都拿了大满贯。
在这种光辉下。
我就显得非常渺小。
渺小了十年的我已经不想要再继续笼罩在这种光辉之下了,所以我咬着西瓜摊在沙发上,懒懒散散的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就在神奈川呆着好了。”
一想到如果去东京的话,肯定要和那家伙住在一起,每天都要在那个家伙的威严之下讨生活,还要忍受这家伙时不时不知道哪根神经犯毛病给我甩脸色的样子,我还是觉得神奈川比较香。
老妈好像已经知道我会这样说,所以也没有特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