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无奈地扶着额头:“你怎么也这样叫了?”

“你不觉得月见君取的名字非常不错吗?”

太宰治迈开脚步,就近坐在织田作之助旁边的位置,现在他成了坐在最旁边的人了。

他抬眼望向并……排而坐的三人,嘴角微微弯起,用带着笑意的口吻抱怨道:“刚才在聊什么呢?趁我不在偷偷说我坏话吗?”

“是坂口安君说的,我什么也没有说。”月见里虹映果断先下手为强,还不忘拉上证人,“对吧,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迟疑了一下,如实说道:“嗯,月濑确实没有提到你,是安吾先提的。不过,那算……”

那算偷偷说坏话吗?

这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太宰治就故意打断:“哇!居然是这样的吗?可恶,真是一副阴险狡诈的眼镜!还是圆框的!”

坂口安吾眼皮一跳:“圆框怎么了吗!?”

月见里虹映吐槽道:“重点是圆框吗?”

“好啦好啦,圆框也不错。”太宰治笑嘻嘻地摆了摆缠满绷带的手腕,“真稀奇呢,今天月见君也在——是一个人来的吧?”

月见里虹映抬眸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自从森先生不怎么安排我俩一起出任务,就很少碰到你了。我们的办公室隔着十几层,下班时间还不一样,唯一对的上只有上班时间,但我几乎天天迟到。”

太宰治叹息一声,整个人进入了怨念模式,“害得我一天到晚只能看到那只蛞蝓,再看下去眼睛都要烂掉了。啊,太恐怖了,这就是蛞蝓的诅咒吗?对蛞蝓的厌恶会变成咒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