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月见里虹映总是一副毫无波澜的冷淡模样,好像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

但一个细心体贴的人不可能真的什么也不在意,他仅仅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织田作之助不清楚月见里虹映曾经经历过什么,但他似乎非常擅长忍耐,总是困扰他的头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竟然能顶着头疼往战场上跑,也不知道是他心太大,还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

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织田作之助很担心他会走向极端或者麻木。

但现在看来,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注意到身侧的视线,月见里虹映偏过脑袋,对上赭红发青年的视线,浅灰色的眼眸盈着还未散去的笑意:“怎么了?”

“没什么。”被对方如春风般和煦的气场影响到,织田作之助的眼神不禁放软了几分,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就觉得你在孩子们的面前变得很温和。”

月见里虹映眨了眨眼:“有吗?”

“有的。”

月见里虹映懒得反驳:“那就有吧。”

织田作之助笑了笑,他伸手揉了一把那颗柔顺的深蓝色脑袋,回想起与少年的初次见面,他感慨道:“你和刚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变化。”

“有的,你笑的多了。”

月见里虹映想了想,说:“好像是的,但这不算我的变化吧,是因为周遭的变化。”

“是吗。”织田作之助淡淡道,“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