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不介意才对吧,哪有吃好再喊你来收拾的?”月见里虹映寻思着自己的脸皮应该没有那么厚,这是太宰治或者五条悟才做得出来的事。

“这有什么问题吗?”织田作之助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之处,“你对孩子们很好,但我没有能帮你的,平时只能帮你拿个快递或者外卖。”

“啊,你提醒了我,下次可以带他们去吃火锅。”月见里虹映提议道,“竹下路有一家火锅店,八板先生鼎力推荐过,我们一起去吧?据说新开的可丽饼也很好吃。”

“你单纯是想吃可丽饼吧。”织田作之助自然而然地被新话题带跑了,“竹下路吗?会不会太远了?”

“还好啦,jr半小时就到了,或者他们想坐南瓜车吗?”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南瓜车坐不下七个人吧,而且那东西可以上马路吗?不会被交警拦下吗?”

月见里虹映吐槽道:“我们是港口afia诶。”

某种意义上,五条悟说他是暴走族也没错,他就差开着南瓜车横冲直撞了。

总之,月见里虹映愉快地敲定了下次请织田作之助和孩子们一起去吃火锅,如果餐厅老板有时间的话,也可以带上他一起去。

之后的几天里,月见里虹映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该打工就打工,该摸鱼就摸鱼,该追查就追查,好像夏油杰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丝毫影响,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小插曲。

但组织里的大部分人都发现了,这位干部候选人的心情非常糟糕。

虽然那张冷淡得可能天塌下来也不会有变化的脸看不出端倪,但一旦靠近他就能感受到明显的低气压,他没有刻意维持冷意和杀气,却予人一种压抑沉重的感觉,甚至还做出了一些反常的举止。

比如他把芥川龙之介揍得不得不在病床上躺一个礼拜。

以前只会受皮外伤的铁头娃终于安分了,这回他彻底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