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玻璃杯,淡淡道:“偷税漏税。”

“噗——”

太宰治笑得差点没拿稳手里的威士忌,他趴在吧台的桌面上,身体不停地颤抖,连玻璃杯里的酒液都被震得一到晃动:“哈哈哈!!真的假的?这个理由?那可是港口afia啊!”

月见里虹映淡定地说:“真的。”

“啊!可恶!我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好想看看森先生知道这事时的表情啊!”

太宰治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而最该痛心疾首的那一位正坐在某幢歪楼的最顶层。

他凑过脑袋,笑嘻嘻地问:“然后呢?万一森先生把税补齐呢?”

月见里虹映信誓旦旦地说:“那只貔貅不可能补的,需要补的是港口afia成立以来的所有税款,为了一张薛定谔的开业许可证,他不会拿那么多钱去赌一把。”

“也是。”太宰治点了点头,然后愉快地问,“对了,偷税漏税需要量刑的吧?他判多少年?”

月见里虹映:“?”

好家伙,狠还是你狠。

“把他抓去蹲局子,那首领这个位置怎么办?你当吗?”

太宰治双手交叉置于胸前,态度果决:“no!”

月见里虹映耸肩:“那就没合适的人选了,我也不可能去当。”

“不冲突,森先生可以在监狱里当首领。”太宰治理直气壮地说,“反正待在办公室和坐牢没什么区别,不就是换个地方办公嘛,让他的部下隔着玻璃窗和他打电话汇报事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