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的两人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云阮转头看向辛蛟州,见她竟是早已闭上了眼睛,正盘坐在蒲团上调息养神。

云阮:“……”原本还想装作害怕,对她撒个娇,现在倒好,对方根本就不在意外面的动静,连眼睛都闭上了,如老僧入定一般,清心得很……

来人来到牢门前,凌乱的衣衫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还有一片裙袂挂在腰带上没有扯下来。他跋扈道:“就是你们去了玉琼楼?”

辛蛟州缓缓睁开眼睛:“是。”

“你们为什么去那里?不知道那里是不让人靠近的吗?”

“玉琼楼已是一座废园,我们为何不能去?”云阮掩唇揶揄道,“高公子莫不是知道什么?做贼心虚了?”

高玉眼神闪避,嘴上却不饶人:“笑话!我堂堂芳草镇县令家的千金公子,我会做贼心虚?”

一旁的高轩扯了扯他的袖子:“表兄!”

高玉反应过来自己被绕进去了,气得直抖着手臂指着云阮,喝道:“大胆蠢夫!竟敢捉弄本公子!”

云阮脸色冷了下来:“捉弄你又如何?”

高玉被他视如死物的眼神吓得一愣,忘了反驳。

高轩上前助阵道:“我们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我们的娘亲却可以。”她冷哼一声:“来人呐!”

上面下来两个人:“在!”

高轩眼神狠厉:“给我用刑!狠狠地用刑!”

“这……”狱卒面面相窥,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