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与高将军所见略同,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说话人是赫连汀。

赫连汀身边立马有人站出来附和她:“是啊陛下,二皇女行事一向清清白白,两袖清风, 这是我们这些臣子都有目共睹的,她断然不会贪污军队拨款。”

陈珂听到对方如此虚伪的言论,忍不住冷笑一声,讽刺道:“看来高将军给礼部尚书你也发了一封,不然尚书大人你怎么能比信上写的还要清楚,是二皇女贪污的军队拨款呢。”

“你!”礼部尚书抖着手指着陈珂语竭。

她身后的工部尚书站出来,表面友善地对陈珂微笑道:“陈尚书,钱尚书平日里与你无怨无仇,你今日为何要这样污蔑于她。”

工部尚书反咬一口:“再说了,仅凭这一封信,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将军所写的信,而是敌国的奸细伪造用来挑拨我们朝廷内斗的。”

刚刚语竭的礼部尚书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们羽徵国内部争斗,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说完,她转向赫连辞作揖躬身:“还请陛下明察。”

赫连辞指尖敲了敲凤椅上的凤喙:“其他爱卿怎么看?”

南宫纾站了出来:“启禀陛下,臣近几日也遇到了一件事。”

“哦?是何事,南宫丞相请说。”

“今年夏季,南方洪灾,民不聊生,陛下三月前命户部拨了一批款过去。”

赫连辞点头:“不错,是有这事。”

“然而,就在昨日,老臣收到了洪灾地区的徐大人送来的求救信。”南宫纾从袖中取出信交给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