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太凶了,那张脸要是不说话往那一站确实没人敢再欺负我了,可是那我也会因为你被人孤立,没人敢跟我玩了,可是希言不一样,斯斯文文,温文尔雅的看着就很绅士想靠近”。

“噗……他斯文?”

谨言不服气的反驳。

其实他们二人,是谨言比较健谈爱说笑,也会更绅士,可是败在了一张线条冷硬的脸上。

相反看上去确实没有希言那样温文尔雅,可希言才是那个喜欢下狠手的人,他的恣狠程度仅次于墨祁恩。

“反正看着比你斯文……”

时初反抗的毫不客气,还有意朝他扬了扬下巴表示嫌弃。

谨言并没生气,反而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凑近时初,贼兮兮的反讽;

“哟呵……说我凶?那你家男人看着不比我更凶,他那气场十米开外都没人敢靠近,那你不还是跟他睡了这么几个月,也没见你有一点反抗啊……”

时初愤恨的鼓着一张脸瞪着谨言,这能一样吗?那墨祁恩她敢反抗吗?

时家的「传家宝」还在仰仗他,不给他伺候好了,万一哪天把她退货,然后把做为聘礼的「王羲之真迹」给要回来,那她就真成时家的罪人了,可是除了墨祁恩,别人她都敢啊。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时初冷不防的直接塞了块面包到谨言嘴里,小声嘟囔着。

真是的,揭她伤疤。

“什么反抗?谁要反抗?”

此时从楼上下来的墨祁恩没有听见时初的小声嘟囔,只听见了谨言说的什么「反抗」,顿然紧蹙着眉,难道是哪家合作公司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