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奖了,跟你们这些前辈比,我就不值一提了,以后在这个领域还要跟你们多多学习呢……”

时初微笑着很客套的回话,不至于让人冷场。

“哪里哪里,文学这种东西,其实天赋大于努力,从你的文字看得出来你是很有天赋的……”

客套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时初都尴尬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然后他竟然跟自己敬酒了。

时初慌得推拒着「对不起,我、我不会喝酒,真是对不起」。

“嗐,这种场合哪有不喝酒的啊,再说红酒而已,又不醉人,就是图个开心,不喝酒在这里多无聊啊,总不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让人看了以为卿恩社招来的人多高傲,多目中无人呢,是不是?”

男人三言两语,加上赵晓晓也在旁边说;

“是啊,时初,咱们就喝一点,我们是晚辈新人,这样拒绝会不会不大好?红酒不醉人的”。

一言一语,说的时初真感觉自己不喝好像真有点过意不去似的,最后为难的喝了一小口,这有了第一口,后面第二口第三口源源不断的还会远吗?

如果不喝后面人会说;

“能跟他喝一杯,到我这就不行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哟……”

这么一说时初哪里受得起。

几杯酒下肚时初感觉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

拖着最后的理智她来到了角落的沙发上休息,单手撑着头,小胳膊肘支在沙发上,斜躺着,因为带着微醺的酒气,整个人有种慵懒的妖娆感,就随随便便的斜倚在那里都感觉风情万种,揉了揉太阳穴给肖伯卿发了条消息【你好,我现在有点晕乎乎的,你方便让人过来带我去楼上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