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若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哟,都在呢……”忽然进来的唐景来打破了这一秒的窒息感,随手将手里拎着的一大包中药放到墨祁恩的办公桌上。

「来的真是时候」谨言看到唐景来激动的不得了一把拍在他肩上快语道“那什么,你一定是有事要跟墨爷谈……”

说着又看向墨祁恩道“刚好我手头还有事情没忙完,那我就先出去了,你们聊,有事再随时叫我……”

音落不等墨祁恩回应,麻溜的迈着大长腿快速出了办公室。

“这男人,赶着投胎呢……”

唐景来一脸郁闷的看着着急忙慌出去的谨言耸了耸肩的调侃着,在墨祁恩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过两天再给阿初做个检查……”墨祁恩合上文件认真的看着唐景来说“我感觉她好了很多,这几次都没什么痛感了,除非是她忍着痛没让我察觉,但这可能性比较小”。

是啊,他这般喜欢观察她情绪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在自己面前将所有疼痛伪装。

唐景来悠闲的将手搭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听到墨祁恩说完蹙了蹙眉回到,“上次的检查,很多指数都好了很多,你应该庆幸她不是被宁淑芳下药了,如果是被下药了,那我真是得好好苦一番还不一定有效果。

但她体内没有被下药的痕迹,就只是小时候因为长期流浪在外,吃不饱穿不暖的被冻狠了,导致出现了严重的体寒+宫寒,你想想,她小时候没地方躲,什么涵洞啊,荒山啊都能将就过一夜,你也说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连衣服都是烂的,如果遇上下雨下雪那冻一夜……”

“出去!”

唐景来还没说完,墨祁恩忽然一声冷呵,吓了他一激灵,对上他的眼神时,那眼里瞬间布满阴沉和冷怒,看得唐景来有点莫名其妙啊。

「不是,我还没说完呢,你……」。

“出去!听不懂?”这一次墨祁恩的眼神是直接扫向唐景来的,仿若他再多说一个字,后果不堪设想。

唐景来一脸懵逼的挑了挑眉,他多想说一句「来,我给你挂个脑科,那里指定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