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要除根,不然你想等他卷土重来?再给你上一课?”

就在墨祁恩说这话时红音走了进来,她目光从进门就落在墨祁恩身上。

可直到她在赫尔斯身边坐下,也没能让那个男人扭头看她一眼。

最后才扭头看着赫尔斯汇报道“当家,那批军火的位置查到了,等你下令!”

「先别动」赫尔斯回了一句。

继续跟墨祁恩商议道“除根估计不大好除,塔鲁斯的哥哥塔鲁特当年被警察绞杀近半,后来塔鲁斯接手没有几年几乎再次稳定,是整个东南亚最大的毒枭,手段、头脑也都是顶级的”。

墨祁恩漫不经心的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幽幽的说出一句;

“既然你也说了当年他们已经被剿了一次,为什么不能再剿一次?”

墨祁恩曾想过如果想确保万无一失其实可以和警署合作,跟那个老警官共同完成。

可若只是想拿人头,这么做完全可以,但赫尔斯不行,他的生意全是黑色地带,一旦到时候警署过河拆桥反咬一口赫尔斯就直接跪了!

赫尔斯笑说“我可没什么担忧的,孤家寡人一个,我是担忧你啊,毕竟你现在可不比以前了,有牵绊了……”

「放心,我不会死」墨祁恩看着他似笑非笑,声音却极度冷寂「我舍不得死」。

一旁的红音看着眼前的墨祁恩,离开了时初的他,似乎又变成了她曾经认识的那个男人。

他明明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可却满眼戾气,语调平静,一字一句又让人如坠深渊,看着他一句一句的跟赫尔斯商谈,时不时的自己给自己倒杯茶,动作优雅又带着独属于他的凛冽之气,那个运筹帷幄,桀骜冷弑,睥睨全场的男人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