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半晌不动,片刻后才轻声细语问了句,“小女的脚似乎还是动不了,不知您可否扶我到楼内喝口水。”

“有何不可。”眼前的人一口答应下来,站起身扶起她往最近的楼阁里去。

二人前脚才进了屋里,盲女随即关上门,转身快速一扬衣袖,一阵诡异的香味散开。

秦质只觉一阵困意袭来,抬手扶额间看向盲女,一个“你?”才堪堪出口便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

盲女蹲下身子面色阴郁端详着地上晕着的人,忽然捏着他的下巴语调阴冷道:“你真该庆幸你还有用。”

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瓷瓶,倒出一颗带着酒味的药丸,按着他的下巴,塞进去后又轻轻一抬,片刻功夫,便有酒味散出,榻上的人似喝醉了一般。

她站起身脚踝处又一阵钻骨疼,当即便在他胸口狠狠踩了一脚。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白骨微微皱眉,他们竟然这般莽撞行事。

白骨丢下了人,越过窗子,疾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屋外的褚行见人入了阵,忙进了屋,地上的人早就睁开了眼,神情清明,没有丝毫晕倒的迹象。

秦质慢慢坐起身,眼里带了些许醉意,抬手轻轻擦拭了嘴角的鲜血,面上没什么情绪却莫名生冷。

褚行不自觉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手:“两位毒毒,第二次见面有什么想法?”

白骨:“花瓶的手劲儿很大。”

秦质:“姑娘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