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靠近她耳旁,低声道:“左侧石壁上已布了阵法,还需人血祭阵,你不可离开这处一步,否则阵启漏掉了你,我也救不了你。”

白骨闻言微有怔忪,眼睫微微一颤,未开口作声。

邱蝉子慢慢走近一处死人,伸手搭在那死人的肩头,面上的笑越发阴森可怖,“白骨,你多看看这些人,好生适应适应,一会儿可是要和他们做伴的……”

蛊者能驱使死人为之所用,是多么大的殊荣,这样的蛊者早为江湖罕见,当年悬门关一役,就出现过这样的蛊者,百万死人为之所用,一夜之间屠尽了两军。

那边城中的百姓皆亲眼看见死人屠杀,这是何其可怖之事,心智不坚的当晚便疯了。

一时间朝堂之上,江湖之远,皆人心惶惶,这些蛊者从何处而来,又为何做这等凶残之事?

两边的人都杀了,究竟又是帮谁?

这亦正亦邪,着实叫人琢磨不透,是以才有了江湖花名册上这一笔,蛊者中谁不想成为的人,所到之处叫人闻风丧胆,莫敢不从。

而如今邱蝉子也成为这其中之一,如何不叫他心生激荡?

邱蝉子越想越得意,看着白骨越发和颜悦色,“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一些,不会让你轻易缺胳膊断腿,毕竟刚头若不是你将我一个人丢在悬魂梯,我也琢磨不出这种操控死人的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