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日也练,夜也练的,一刻不停死钻牛角尖怎么可能不练岔气!

这似乎超出情理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白骨头顶冒起一缕白烟,清晰的意识慢慢转为模糊,继而又转为清醒,清醒中还带一丝古怪。

秦质从溪边洗漱完回来,便看见白骨头顶冒起缕缕白烟,脚下一顿却并未开口询问,只在一旁坐下,端看许久才开口道:“白兄不去洗漱?”

白骨闻言猛地一下弹开眼帘,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在青天白日之下特别吓人。

好在秦质见得多了,见状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只平平静静地看着白骨。

白骨倒没做什么,也没和他搭话,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起身径直去了溪边方向。

秦质目送人消失在林子尽头,良久才收回了视线,看向帝王墓的方向,眼中神情莫辨。

树枝上停着几只小鸟,偶有声声脆鸣,闻之悦耳动听。

秦质歇息片刻才看向林子那处,白骨每次洗漱的速度都很差不离,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好了。

果然半个时辰未到,白骨慢吞吞从另一头踱来,手上还拎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鸡仔,那鸡仔像是吓疯了一般拼命扇动翅膀,“咕咕”直叫。

白骨手拎着鸡仔一晃一晃地走过来,人还是这个人,细微之处却略有不同。

秦质看着白骨拎着鸡仔在对面树旁坐下,又见他将鸡仔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