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刺穿了邱蝉子的手背,又被剑气一震波及,五脏六腑如被巨石砸中,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白骨见两人都走了,一时没了好玩的,只能蹲在一旁看着半死不活的虫儿,看着看着便越发觉得他快没气了,忙伸出细白的指头弹了下剑身。

剑身猛然一颤,邱蝉子又是一阵钻骨疼,冷汗一阵阵冒,连骂白骨的力气都没了,只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着,好不容易缓过一阵,这畜生忙又弹了一下剑身。

反复循环宛如酷刑加身,邱蝉子额间青筋一阵阵暴起,恨不得张□□活咬死这个疯子。

白骨紧张兮兮地盯了半响,见虫儿真的快要死了,而鬼五鬼六却还没有将屎买来,一时就急了,忙起身拔剑,一把拽住邱蝉子的脚腕往前拖行而去。

邱蝉子被折腾地险些晕厥而去,一时忍无可忍,卯足了劲歇斯底里恨道:“死变态,玩不了女人,就专门玩屎,我艹&$ ……!孬种,你有本事就一剑杀了我!”

白骨充耳不闻,使了吃奶的劲将他往前拖行,见他这样暴躁,忙喘着气好脾气安慰道:“虫虫撑住,很快就能吃饭了!”

这般用尽全力打全在了棉花上,邱蝉子一时怒极攻心,当即喷出了一口血,一脚已经踏进了棺材板。

白骨拖着虫儿走了一会儿就累了,这以前的狼狗还重,她默站了一阵,开始伸手解腰带。

邱蝉子见状忽想起他当初在京都的传闻,顿时吓得面色苍白,“你干什么?!混账东西,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话间白骨已经将他的脚一扯,快速绑在了竹子上,转头愣愣看了眼,有些听不懂,不过还是信誓旦旦安慰了句,“虫虫,等着我,我去给你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