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似费了极大的力气压制着什么,气息都有些稳不住,伸手抚向她的脸,眼神晦暗,“伺候不了我没关系,这些日子就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东西。”

他的气息太烫,清冽的酒香全浸在气息之中慢慢缠绕而来,叫人莫名心颤,白骨难忍不适,不自觉闭上眼睛微微避开。

这般可太是激人,看在眼里可真是厌恶地退避三尺,都已然这般好好说话,却还来激人。

秦质见状眼睛慢慢眯起,忽而又轻声一笑,笑中莫名露出几分狰狞意味,突然便张嘴咬上白骨的嫩耳,用唇狠狠一抿。

白骨猝不及防,身子忍不住一缩,险些叫出声来,越发死死捏着秦质的肩膀,手差点掐上他的脖子。

秦质却忽然松开了,稍稍平稳了气息,一把掀开了衣衫,扯过被子将人裹起,一把抱起往床榻里头一塞。

白骨以为他会离开,便耐着性子等着,却不防他随意解了腰带,上了床榻便隔着被子抱了上来,也不挥退人,就隔着被子折腾人。

白骨被生生缠磨了一夜,真的有些受不住秦质的缠功,好端端的人喝醉了,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到后头她已然完全忘记了国舅爷,只想从秦质的嘴里逃,刚想出手就被似秦质看出了些许,神色未明问了句,“你会武功?”

白骨只能将手缩了回去,死死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