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见状连话都不想跟他讲,神情极为冷漠,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

秦质半点不在意,拉着她的手便打算往外去。

白骨心口一跳,忙弯着身子使劲往后退,昨日那般磨了一宿,心里早落下了阴影,如何还敢跟他走?

秦质微不可见一笑,靠近白骨低声有礼说道:“我今日来是给你赔不是的,昨日喝醉了言行孟浪,实在过意不去,我午间带你去狩猎如何,好好玩一番便当作给你赔罪?”

白骨闻言一顿,若是能混进他们中间,亲眼看着岂不更妥当?

这般想着面上便再没这么抗拒,轻易便秦质拉出了马厩。

且秦质酒醒了后照旧是温润如玉的做派,与她行走间永远保持着半臂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再没昨日那醉酒之举以及叫人听得缩脚趾的荒唐话头。

白骨便也没什么提防的心,拉着小马驹与他一道,在广阔的草场中散步。

“我们四处走一走,等到他们起来了,我带你一道去玩。”

这般就像往日带她出去玩的温和大哥哥一样,叫白骨放松了许多,不由点头同意,可刚一点头,又忆起以往,神情莫名有些低落。

她抬头看向秦质,温文儒雅,侧面也很好看,清隽俊逸,不着痕迹地惑人心,玉冠轻衫,腰束玉带身姿越显修长,温润如玉的好模样,她看了一眼便快速收回视线,忽而便觉得心口微微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