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侧头看向他,一时连声音都尖利起来,“秦质!”

才刚开口叫了一句,便被他抚着脑袋,低头用力亲了上来,蛮横的力道叫她心中一慌,待他微微离开唇瓣,忙开口慌道:“秦质……你别这样对我……”那一句我是白白堪堪就要出口,却还是顾忌一二,强行咽下了喉头。

一旁的小马驹被这架势吓坏了,看着他们一个劲儿的想逃离,可那绳子绑在白骨的手腕上,怎么也挣不离去,和现下的白骨一个境遇,可又比她安全不知多少倍。

秦质摩挲着她的头发,声音微微低哑,贴着她的唇瓣,那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忍不住抖起,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带来微微的痒,“别怕,就亲一会儿,这里没人会看见……”话尾微微低沉全淹没在二人唇齿之间。

林中微凉的气息一近这般便越发温热滚烫起来,气氛旖旎叫人遇之羞见。

白骨那日出了林中连路都走不稳,全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只觉身上一直残留着他的气息,那温热湿润的亲昵叫她每每想起来就心口发紧,紧得受不住。

后来几日事情越发难为,秦质一直将她带在身旁,几乎与她形影不离,自己根本无法动手,好多次机会都被他凑巧搅和了去,一时便卡在了这处。

而最可怕得是秦质越发肆无忌惮,晚间已然应付得很吃力,白日还要时不时应承他的亲昵,每每那架势都要吃了人一般的可怕,每回都比上一回还要难以招架。

有时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就强行来,且亲昵次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密集,他那做派像是亲近一次少一次的意思,仿佛极中意她一般。

每每惹得白骨越发显在众人视线中,一举一动皆有人看,在猎场动手的机会越发渺茫。

这日是这些贵人在猎场的最后一日,国舅爷这个东道主留到最后送客。

白骨自然被猎场送给了秦质,此时正坐在秦质的马车中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