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磨了一宿,秦质还是如了她的愿,和她一道睡,白骨一开心特地强行奖励了秦质一波。

这可真是死命玩火,也亏得秦质惯会算计,为了往后饱腹之时,忍得住一时折磨,否则只怕早就被磨得骨头都剩不下,那还有这般神气的风光时候。

白骨在秦府住得很开心,每日都吃得饱饱的,还有好看的蘑菇,时不时牵着小马驹逛花园,气色越发好看。

秦质对她好得不行,真的好像把她当成了唯一的小心肝儿,连水果都是剥好了送到她嘴边,叫一众仆从彻底看傻了眼。

拂夏看着远处花园拉着小马驹的白骨,多少也看出了那么点意思。

她本以为洛卿走了以后,自己便会有机会,却不想公子根本没有拿正眼看过她,时间一久倒也收起了那点小心思,每日正正经经做事。

现下察觉到了这般,心中说不出滋味,这白公子模样确实出挑,乌发披散及腰跟个姑娘家差不离,公子喜欢,倒也让她没觉着奇怪。

更何况白骨不是女儿身,公子再是如何也不可能娶进家门,她便也生不出什么不平,毕竟这白骨是注定了玩腻了便丢的下场。

白骨拉着小马驹在园子里跑了几圈,有些累了,便拉着小马驹往秦质这处来。

小马驹上回儿给吓得不轻,现下可怕秦质了,一靠近这处便犟在原地不走,白骨费劲拉了几步,见它不动便放弃了,松开马绳直凑到秦质跟前,探过头去看他手中的书。

秦质看着挡在眼前的脑袋,不由眉眼一展,将手中的国策转了个方向,正面朝着递去,浅笑道:“白白也喜欢衡郭公写的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