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确定。”

楚复忙看向秦质,秦质微微一敛眉。

说话间,白骨忽起一旁有异,足尖轻点往前飞跃而去,便见林中空空荡荡,只余树干上绑着的肃王。

肃王不复先前风光派头,头发乱糟糟的垂落下来,发冠早已不知去了何处,身上的华服被血沾染,双眼蒙着从他身上撕下的条状衣摆,形容狼狈。

公良亶端看一眼,“好像被折磨的地晕过去了,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白骨冷笑一声,言辞阴郁,神情轻蔑,“在我面前他可没有晕的资格。”说着一鞭挥出,鞭子带着凛冽的风劲袭向肃王。

带着倒刺的鞭子有沾染的盐粒,触及到血液自动融化进肉里,可谓是酷刑上的酷刑,加之白骨使鞭手劲极巧,这一鞭打在经脉处,肃王猛然痛醒,一声含糊的低吟后,当即便哀嚎不断。

公良亶站在一旁眉头紧皱,却又不敢拦阻。

白骨平平静静看着,片刻后唇瓣轻启,一开口声音便变了一个调,听在耳里便是温婉女子的声音,“王爷喜欢这鞭子吗?”

肃王闻言不语,想来是知晓现下这般处境于自己有多不利,也知此人是刻意羞辱自己,王爷至尊自然不能被人轻慢,便死死克制着怒气,紧紧闭着嘴。

可惜他碰到得是白骨,暗厂出来的人刑罚逼供可个个都是好手,白骨鬼宗长老,那手段又如何是人消受得起的,一鞭下去痛入骨髓,命去了一半,却吊着一口气根本死不成。